眼镜框“抛弃”镜片而独自流行

导语:没有人会预料到,眼镜框会“抛弃”了镜片独自走进流行时尚的视野中。每个配戴无镜片眼镜框的潮人都会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理由解释为何戴它,但归结起来,要么是追赶时髦,无意识地选择戴上,人有我也有的跟风;要么就是觉得自己戴了,凸显个性,潮人派头十足。无论出于哪类愿望做出选择,都是为了满足自恋心理。

初,人类发明眼镜的初衷是为了看清眼前的世界,至于后来眼镜逐渐成为人类自我装饰的一部分,甚至是标榜时尚和潮流的符号,显然也是一种时代的美学烙痕,化简为繁的意义是眼镜框居然也成了文化意义上的“补丁”。

中国何时开始流行街上的潮人们带“无镜片眼镜框”出门扮酷已不可考据,城市人群中青年男女在与你擦肩而过的瞬间,切莫惊诧于鼻梁上架着的只是个无镜片的眼镜框,即便是不可思议后观者“跌下了自己的眼镜”也不会更改潮流存在的事实,那确实就是眼镜框,那也确实就是代表了流行文化。

社会学意义上的时髦和潮流一定是借助某种符号化的语言体系形成的,“符号化的语言体系”可能是衣物、鞋帽,也可能是色彩,抑或某种配饰,当然人类本身的思想和行为都可以被符号化,但需要借助外化的过程让“他者”感知,有认同及效仿者,进而形成文化意义上的“同类”,流行自然就出现了。

以大众对眼镜的普遍意义上的认知,第一功用是调整视力,第二是起到美化个人脸部的目的。通常,眼镜的第一个功用是不可替代的。在“眼镜”的概念里,可以没有眼镜框,但一定具有眼镜片,否则就不可能达到调整视力的愿望,科技的昌明催化了眼镜片的材质的变革,隐形眼镜的发明为很多认为“自己戴有框眼镜是一种丑化”的人带来了福音。

流行不适合所有人,就像配戴有框眼镜不适合所有人自我审美一样,只有那些认为自己适合“戴眼镜”的人,才可能接受审美意义上的眼镜对脸部的装饰作用。眼镜诞生之后,人类的文学作品中对那些适合配戴眼镜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儒雅、风度、知识、高贵等靠近美好事物的形容与之关联,眼镜框的材质竟然也和人物本身的气质互为代指,诸如“金丝眼镜”、“玳瑁镜框”之类的描写反倒为读者的想像增添了具象的可能。

相对于中国当代文化过程中的起伏波折,“眼镜”一词的含义有“成败皆萧何”的历史。十年波动中,“臭老九”和“眼镜”都在词性上归属为“同类”,找不到任何积极层面的符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器物与当时的社会阶层联系紧密;三十多年前,当知识与文凭成为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座上宾”时,“眼镜”又和知识分子划成等号,能够戴上眼镜似乎与佩戴上大学校徽一样令人仰视。

没有人会预料到,眼镜框会“抛弃”了镜片独自走进流行时尚的视野中。每个配戴无镜片眼镜框的潮人都会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理由解释为何戴它,但归结起来,要么是追赶时髦,无意识地选择戴上,人有我也有的跟风;要么就是觉得自己戴了,凸显个性,潮人派头十足。无论出于哪类愿望做出选择,都是为了满足自恋心理。

勿需证明,流行是有规律可循的。流行“无镜片眼镜框”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绝大多数人都有能力证明个人的智商会修正自己对流行判断——现在的中国,就不会出现1980年代人人戴着蛤蟆镜还要保留镜片上商标的时髦习惯。

结语:中国何时开始流行街上的潮人们带“无镜片眼镜框”出门扮酷已不可考据,城市人群中青年男女在与你擦肩而过的瞬间,切莫惊诧于鼻梁上架着的只是个无镜片的眼镜框,即便是不可思议后观者“跌下了自己的眼镜”也不会更改潮流存在的事实,那确实就是眼镜框,那也确实就是代表了流行文化。